西華堂


        走進西華堂是接近午膳的時刻,一位比丘尼拿著木板和木槌,穿越狹窄的通道,站在屋簷下對著廂房,將木槌敲向木板兩重聲、三輕聲,再重複一次,其他的比丘尼陸續從各廂房或後方菜園走向膳房,這種通知開飯的方式真特別。

        位於鬧區巷子裡的西華堂,四周被大樓包圍,西華堂創建於清乾隆十五年(西元1750),主祀「釋迦牟尼佛」,屬於金幢派齋堂(「齋堂」就是我們一般俗稱的「菜堂」),被列為三級古蹟。


        雖然區位靠近火車站,西華堂卻十分安靜,阿諾坐在屋簷下寫生,只聽見小鳥孜孜唱,聽不見外頭馬路車子的聲音。一位比丘尼午膳後走到屋簷下和阿諾聊天,並邀請阿諾到膳房用餐,阿諾外出寫生都會自備行動量,就向比丘尼說明並道謝,她轉身回去、不久又再走出來,送給我一瓶礦泉水,真是感恩。西華堂非常安靜又乾淨,庭園樹木多,是在喧囂的市區之中,一處很不錯的靜思地點。

東門老街憶固園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幾次散步在大東門城和光華街之間,看著僅剩的兩小段城垣殘壁,對照新舊地圖,總會產生一種站在城裡城外的時空交錯的幻覺。如果,城牆還在,如果地形沒有被改變,如果,現在的府城應該更有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苟同「都市開發是泯滅文化資產的殺手」的偏頗說法,因為每一段城市變遷的背景不同、需求和訴求不同、都市發展的目標和方式不一樣。在經濟起飛的年代,交通建設勝過保留成了臭水溝的河道;為了灌溉和民生用水,興建水庫勝過保育水底生態。國家政策是如此,庶民凡人亦是如此。在東門陸橋、縱貫鐵路和光華街(城牆遺址)之間的大片住宅社區,曾經是糖業「錦祥號」黃家的大宅院,取名「固園」,在1913年當時可是台灣罕見的洋樓和庭園。為了減輕土地稅等負擔,於1978年,黃家後代決定拆屋賣地,從此,「固園」從府城的地景消失,台南人對於固園黃家的記憶,亦將逐漸淡定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台南文學獎八月底的熱身活動【城口的記憶】,和誠品書店嘉南區九月專欄【城市散步美味劇場】,主題都圍繞在「固園黃家」的追憶上,追憶總令人惆悵、惋惜,消逝的無法挽回,只能藉由想像,模擬描繪可能的光景。


一路順風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在最後倒數的這幾天,家成把行李反覆地攤開清點又重新打包,擔心遺漏甚麼,又害怕行李超重畢竟這是一年的行李,不敢馬虎。為了前往德國擔任國際交換志工,暑假期間,家成幾乎都在台北的外婆家,一方面加強德語,一方面要辦理休學和簽證等繁雜的手續,家成說小時候夢想出國,但是,當面臨申辦這麼多的手續,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了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出國的班機是星期日的晚上23:10。星期六,一家五口在外婆家聚集,看到家成頭上自己剪的短髮,實在有點噴飯,在大家的遊說和要求之下,押著家成去附近理頭,請理髮師幫忙「解救」一下。家齊和家瑋在旁觀看之餘,也決定一起「剃頭」,於是,三姊妹同時間「改頭換面」囉!

         星期日中午,參加阿諾的家族聚會,久違的親戚聚在一起吃飯聊天。回程在捷運上,家成靠在蟑螂老爸的肩上睡著了,要和「情人」分開一年,好捨不得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傍晚,望著圓圓的月亮,抵達中正機場第二航站,距離上次出國已經十幾年了。十幾年前,蟑螂和阿諾扛著大背包、牽著兩隻小強,去紐西蘭自助旅行一個月;十幾年後,小強一號扛著大背包,隻身前往德國一年,那只大背包的高度超過家成的頭啊。


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今年同行前往德國擔任交換志工的共有三位,除了參與最開始的十天訓練課程,訓練結束後,三位同伴將被分配到德國不同的地區工作。三個家庭在出境大廳和孩子話別,家齊、家瑋抱著家成「親親」;蟑螂老爸重複叮嚀,要求好好表現、代表台灣人;阿諾媽咪鼓舞家成,當作參加一年的「大縱走」挑戰,無論遇到甚麼狀況,冷靜思考、迎刃而解,「大縱走」活動終了,總會回家,回家告訴我們一年的成長故事。 


我們的足跡--前言

    ( 這段前言,原寫於 2003 年,為了作為部落格目錄並置頂,必須不斷更動該網誌的發布日期。 ) 登山﹑健行及露營是我家最平常的休閒活動,因為爸爸及媽媽愛好大自然又喜歡運動,因此我們姊妹從小就常跟著爸媽一同到野外『餐風露宿』。媽媽透露:當我們還在媽咪的肚子裡,就曾跟著爸媽...